关于详细的日常感想似乎难以起笔亦难以结束,那不如便掠过它吧。
自从来到珠海,我确确实实在一个普通的傍晚在海边见到了明月,其之倒影于海面上耀烁,确实是波光粼粼。海浪也拍向岸边,即便是我根本不想对其进行文学性的描写,但是其本身的出现就已经使我神思。
中华的文明是否确确实实的在过去的几千年中领先世界?这个问题的实际意义并不大,但是对其的正确讨论亦是一种尊重“我们”祖先的方式。现在改开了,西方的思想源源不断的流进中华内部。人人平等、自由思想固然是需要讨论、推广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出现了两种非常极端的现象:一方面的人全盘接受所谓“西”的方式,另一批人则对中华进行了毫不客观的“维护”(这或许根本不是一种维护或什么幼稚的爱,他们的这种行为只是一种为自己谋取利益的方式罢了),这二者都有自身的行动理由,但是正是这种极度双元的割裂,使得生活的许多方面也出现着一种撕裂感。
那么这种现象是如何产生的呢?私以为是由于我们的发展速度所导致的。此处的发展指的是各个方面。有人说中华几千年改朝换代多次,却一直是一样的,从无特殊发展的方向。西方在近代创造了所谓的文明世界,这是有目共睹的,单单依靠李自成他们的改朝换代必然做不到这一点,我想我们应该常常思考为什么皇帝与王侯们不愿意改革、进步呢?这个问题比中华为什么没率先走入现代这个问题更加本质。很多人说这不是偶然的,而是中华民族的本身王朝性质决定的,我认为此类说法有失公正。真正的历史恰恰会包含一定的偶然性,而偶然性的概率大小则出现在人民的教育和生活思想上,我认为是中华过去的精神土壤导致了走上高位的人大多缺少了现代的发展眼光,我现在这样说确实有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这也是事实,此类人群的基数少,科举比改革更能号召有才学的人们。天下,也是一个很容易令人们上头的词汇。
对于现代民族主义的深刻思考也是是否可以重塑中华的关键,自学习苏联的民族主义以来我华的民族价值观就变得与民族精神、汉文化历史有极大出入,传统价值观与我们的对外宣称的新时代民族主义直接可能有一些解释的地方。而对这方面的定夺是想再复兴以前定是要确立一番的。巴尔干的主体民族与少数族裔的冲突内战便可以体现出现代科技下的旧民族主义会有多大的破坏力,现今一种新时代的民族主义在不断扩大中,倘若我们可以正确的建立它那么对未来的复兴将会有极大的助力。一个新的统一名称民族概念确实很好,但是倘若文化内核不适合则应该对其相应改造一下。
Winter is coming.